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
反反复复,仍然是莫小沫说的那两句话。
“不,你知道得很清楚,”白唐忽然变得严肃,“你更知道真凶是谁!”
然而,当他们赶到孙教授的办公室,办公室门已经关闭。
随她一起进来的,还有祁雪纯。
“看到那辆车了?”莱昂问。
“老婆打人吩咐的事,敢不照做?”
“司先生,我不打扰你们了,如果您想起什么,麻烦第一时间联系我。”说完她转身要走。
“我想来想去,也就是放在我的床底一定不会被老爷发现了。”管家深吸一口气。
“你在哪里?”她问。
“司俊风,”忽然祁雪纯的声音响起:“刚才是严妍吗,你们在说什么?”
说完,她“咚咚”跑上甲板去了。
“布莱曼,”这时,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,“这边有点事跟你单独谈谈。”
结果令她惊喜又意外,客厅和书房里都没有。
而后,一阵脚步声匆匆散开。
“有个学生在拘留室大喊大叫,”小路喘着粗气摇头,“一会儿要请律师,一会儿要我们好看,现在正不停的踢门。”